主要是走剧情(第3/3 页)
笑,我永远得是椒房贵戚,可我已经没有适龄未婚的姊妹,所以,这未知的命运终于轮到我的孩子。
皇帝读懂了他的哀然,但只能沉默以对。
徐家是罪臣之后,与正常的选官渠道无缘。最初是想给他一个外戚宠眷的身份,便于进入军队。
后来,幼鹰长成了周帝国的架海紫金梁、擎天白玉柱。
阮氏世代流淌着多疑冷酷的帝王血,高祖凌迟了帮他征战天下的枕边人,行刑的宴云宫至今阴风鬼影,血迹未干。太宗逼死了平定内乱的亲舅舅,文皇把他的大将军夷灭三族……历代功高而死无葬身之地的武将车载斗量!
这些尸身残缺的怨主从阮旻的梦里走过,桀桀怪笑着预言他和徐鸣琅注定血腥伤惨的结局。
我爱他入骨……
我把这只雄鹰养大放飞,我要和他一起创造百代功业,将帝国的辉煌推动到极致……
阮旻一遍一遍告诫自己。
你有办法保证此后不管发生什么,都永远信任他,永远不会杀他吗?
冤死的厉鬼一遍一遍诘问。
英明神武的君王不能应答。
因为他那些同样英明神武的祖先已经否定。
醒来时的人间至尊泪沾玉枕、汗透衣衫。
于是他拼命为自己和将军加深纽带,他把唯一亲姊下嫁给徐鸣琅,尽管二人有十多岁的年龄差,他把徐氏所有未婚的女儿纳入后宫,给予高位,可是薄命的美人们已经或即将香消玉殒。
朕是为他好。
他应该理解和感激。
天子不容置疑地告诉自己。
想到长宁侯少子那张七分肖似乃父的脸,还有泫然泣下时的动人神态,他强行按下心头的旖旎和不能见光的念头。
那又如何?你是没入掖庭的世家子,因容色受我一回顾,本该终生做个柔顺乖巧的低等采嫔,除了等待帝王临幸无事可做,可朕解开了繁华牢笼,让你振翅高天、出将入相、位极人臣,你家一个庶出的哥儿,总该让朕尽情消受吧。
皇帝深谋远虑,皇帝傲慢霸道。车骑将军长宁侯跪伏顿首:“臣代犬子谢主上垂爱,不胜惶恐。”
直起身时,天子几乎是缱绻地抬手抹了一下他清窈的眼尾。
“玉郎最体朕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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