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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吓怕了,所以才想让自己给他的身体留点纪念。
这其实是很隐私很隐秘的愿望,甚至有些羞耻,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封建时代,对于一个男人来说,改头换面做一个男人的“娘子”,其实是一件有些屈辱的事情,更何况是要个孩子,传出去,引鸳甚至有可能颜面扫地,为天下男人所耻笑。
但是引鸳不在乎。
他甚至心甘情愿,甘之如饴。
他甘为附庸,只要秋君药心里有他,那他就什么都能做。
因为是秋君药的到来赋予了他生命。
相对于附庸两个字,或许,用“初动力”来形容秋君药更合适。
他是他存在的原始初动力。
在看明白引鸳眼底情愫的一瞬间,秋君药忽然感觉一阵热血直冲大脑,令他忍不住凑过去,咬住了引鸳拿着的药丸,然后低下头,缓缓渡到了引鸳的口中。
近距离。
灵魂的同步共振在此刻高于一切,交颈的青丝缠绕过贴近的心跳声,像蜿蜒的蛇一般缓缓收紧绞缠心脏,让彼此都尝到了隐秘的甘甜味。
“阿鸳。”秋君药抱着引鸳,轻嗅他的发香,舌尖上还带着独属于引鸳的味道:“我不要孩子。”
他说:“我要你属于我。”
“我是陛下的。”引鸳搂着他的脖子,青丝在枕头上蜿蜒,轻轻抖动着,似乎有眼泪浸划过:
“陛下,让臣妾和您一起离开吧。”
秋君药语调断续,带着低低的叹:“可我万一去的是黄泉路呢?”
“带我一起。”兜兜转转,引鸳终于说出了今日埋在心里最深处的愿望:“如果永远回不来,求您带我走。”
秋君药动作一顿,随即抬起手,缓缓将头发梳到脑后,露出一张清绝俊雅的脸。引鸳一开始就是被这张脸迷的找不到北,而如今秋君药却低下头,用这张脸,发狠地亲吻他,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。他将那一抹朱唇吻了又吻,尝了又尝,直到色泽如同涂了桃花胭脂般靡丽,才开了口,声音喑哑:
“好。”
他用力揽住引鸳纤细玲珑的肩胛骨,眼中的占有欲终于冲破表面的温和,一字一句道:
“朕许你殉葬。”
引鸳盈在眼眶里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。他使了那么多心眼和心机,表了一大通白,绕了那么一大圈,等的就是秋君药这句话。
秋君药一直不想他死,引鸳也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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